阿里阿里秋

【斯哈/SSHP】关于生日礼物是情趣用品这件事

*哈利宝贝生日快乐！

*小甜饼，一发完，有道|具，粗|口警告

*归罗琳的统统归罗琳

 

 

Summary：哈利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生日礼物会是情♂趣♂用♂品？

 

 

 

******

 

“这是什么？给海格戴的戒指吗？” 

 

少年手里的圆环尺寸尴尬。与其说是戒指，不如说是手环——十几年前那个营养不良的男孩可能勉强可以套在手上，但对于如今这位成年傲罗而言未免过于强人所难。

 

“你今年的生日礼物。”

 

斯内普声音慵懒，并夹杂着些许愉悦。虽然每年的生日都会无形强调两人的年龄差，但年轻的爱人刚刚在他身下哭喊着迎来二十岁第一次髙|謿，这无疑间接证明了男人宝刀未老。

 

“尺寸也太小了。”哈利再次试了试，将将能塞进三根手指。

 

“令人欣慰，看来救世主在这方面尚存一丝自知之明。”

 

哈利蹙眉，盯着圆环沉吟片刻，转头送给身后洋洋得意的嘲讽者一个十足的白眼。

 

“斯内普先生，你不是认真的吧？”

 

哈利自诩不笨，但这种时候他也不想太过聪明。他们之前进行过这种“游戏”，斯内普喜欢他不得释放而拼命求饶的样子，但男人之前顶多用手，对他下面的兄弟还从未使用过任何道|具（后面的兄弟倒是经验丰富）。可是将情♂趣用品作为生日礼物，这未免也太过于，呃——哈利找不到什么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太过于‘斯内普’了。

 

送礼者耸耸肩，轻啃少年依旧謿红的脖颈。“不试试看吗？说不定尺寸还大了呢。”

 

“好意我心领了，礼物能退还么？”

 

“你心灰意冷的爱人将会从其他方面弥补受伤的心灵。”男人不怀好意地蹭了蹭今晚劳苦功高的入口。

 

哈利翻翻眼皮。明天还有例会，拒绝男人的邀请极大程度上增加了被同事“关切”的可能，而长痔疮这个理由好像上次已经用过了。

 

“Fine！”

 

少年泄气，将这份厚礼转送给下|身的好兄弟——刚刚哭泣过几次的它此时正瘫软在鼠|蹊。圆环很轻易就套过头顶滑向根部（哈利坚信是润|滑的功劳，而不是尺寸问题），在它抵达根部的瞬间，圆环上发出耀眼的光芒，像是开出了某种金色传说。

 

而在闪光过后，哈利发现自己牛子上居然留下了一行字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

 

 

更过分的是，还他妈会发光

 

 

究竟什么人吃饱了撑的能想出这种设计？哈利不懂，但他知道，如果全世界的牛子都摆在一起开一个展览大会，他的这根将会是镇馆之宝。

 

“贴心的发明，不是吗？”斯内普扬起嘴角，“你之后起夜都不用点灯了。”

 

“上帝说要有光，没说要在这里有光！“哈利边说边要把那个破玩意摘下，但结果适得其反——圆环越陷越深，金属的冰冷混合刺痛的炽熱让少年忍不住低声咒骂。

 

“该死的，西弗勒斯，为什么它取不下来？！”

 

“如果不想让它因为你的格兰芬多行为而坏死的话，我建议你停下。”斯内普拉住哈利的手，阻止他进一步鲁莽的行为，“同时避免我之后失去更多乐趣。”

 

斯内普脸上的假笑让哈利的屁股隐隐作痛。

 

“你什么意思？”

 

“正如上面所说，它，和它，现在都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男人的手指弹了弹圆环和半抬头的小哈利。“也就是说，我现在拥有它们的管|辖权。没有我的允许，这个环是打不开的——至于其他的使用方法，聪明的救世主可以自我探索一下。例如你刚才就尝试了蛮力拆卸的后果。”

 

“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普林斯家族上辈子都是奴利主。”哈利翻身压倒最后一位普林斯，泄愤般在他已然“伤痕累累”的肩膀上留下更多牙印。“这就是你送的生日礼物？上个世纪的混蛋贵族留给男|宠的标记？”

 

下一秒，哈利就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了代价——下|身猛然的骤缩疼得他龇牙咧嘴，只能拼命咬住舌头才得以咽回更多谩骂。看来管|辖权远不止男人所说的两片区域。

 

“我不指望救世主能理解我的煞费苦心。”男人慢条斯理地起身，向浴室走去。

 

“你没忘记明天要出差吧？”哈利拉住斯内普的睡袍，任性地伸出双臂。

 

斯内普挑眉。猫咪在睡醒之后总会撒娇，他的爱人在事后也是如此。“当然没有。否则你觉得你现在还会醒着吗？”他无可奈何地抱起少年。

 

哈利轻哼一声，将头埋进男人肩窝。斯内普的味道总是令他心安。

 

“一周？”哈利声音呢喃。

 

“一周。”

 

“别告诉我这一周都不能上厕所。”

 

“谋刹救世主可是大罪。”

 

哈利轻笑，鼻尖磨蹭男人脖颈间的伤疤。“谋刹任何人都是。”

 

斯内普不置可否，脚跟勾开浴室大门。

 

“这么说，我接下来要独守洞房了？”

 

“如果你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这根会闪光的老|二，我想是的。”

 

哈利皱眉，撕咬上斯内普的肩头，被男人一把扔进浴缸。喷头洒出温水，平日里桀骜不驯的头发此时在男人手中略显顺从。

 

“嘿，西弗，你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少年趁男人挤洗发露的空档给出提示。

 

“多谢款待？”

 

“滚蛋。”哈利撩了一把水打在男人脸上，后者猛拽少年的头发作为报复。

 

“另外一句。”

 

斯内普坐到浴缸边缘，无辜歪头道，“能否请我们任性的救世主给点提示？”

 

哈利眯眼，拽过男人的睡袍撕咬冰冷的薄唇，直到两条濕熱的柔软如愿以偿缱绻在一起，掠夺完最后一丝空气，才依依不舍地松口。

 

“提示完毕。”哈利舔舔嘴唇。

 

“非常有效，值得加分。”斯内普勾起嘴角，在少年额头怜爱地留下轻吻。

 

 

“生日快乐，小混蛋。”

 

 

 

******

 

庆幸的是，正如斯内普承诺的那样，上厕所确实没有大碍。其实，只要不去碰它，几乎不会有任何感觉（哈利莫名有些失望）。圆环很乖巧地隐匿在蜷曲的毛发之中，不松不紧，刚刚好——这让哈利严重怀疑他的牛子曾在某个昏睡过去的夜晚被精确测量过。

 

至于斯内普说的其他使用方法，哈利试过命令，魔杖，甚至太阳能（过程难以描述，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试一次），但圆环和它的赠予者一样高高在上，不予理睬。

 

好吧，反正他也没在期待什么。嗯，真的没有。就当做一个前卫的装饰品算了。

 

 

“巧啊，兄弟。”厕所门被推开，罗恩站在哈利一旁的便池。

 

“巧。”哈利咕哝一声。

 

有一种尴尬，叫做厕所里的沉默。罗恩瞟了一眼哈利，正常男性上厕所是不会一直盯着自己下面的。哈利也瞟了一眼罗恩，正常男性上厕所更不会一直盯着别人下面的。

 

“我草，不会吧兄弟，你的牛子在发光诶。”

 

“不是，没有，你看错了。”哈利否认三连。

 

“绝对有，你看！”

 

罗恩一把抓住闪光棒，哈利下意识想送他啃大瓜。

 

“牛逼啊兄弟，怎么做到的？”

 

忍住，哈利，忍住。这位是和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就算哪天再出来一位黑魔王要求你用牛子交换罗恩，你也会义不容辞在所不惜——何况现在只是给他看一下，忍一下就……

 

“哇，上面还有字？Property of the——“

 

妈的，忍不了。

 

“Obliviate！”

 

罗恩倒地，哈利收起魔杖。

 

抱歉，兄弟，你知道的太多了。

 

 

 

******

 

双人床上只躺着一个人。

 

五，四，三，二，一，零

 

秒针，时针，分针终于撞在一起，距离斯内普回家还有两天。

 

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丢死人了。

 

虽然这么想，但哈利依旧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茫然注视着天花板的空旷。吊灯的光芒在不戴眼镜的模糊视线中汇聚成一块块色斑，或许用熄灯咒可以让他的眼睛好受一些。

 

原来夜晚还能用无聊来形容。

 

战争结束前，痛苦和恐惧是夜晚的下酒菜。战争结束后，他在圣芒戈有PTSD作陪，噩梦相依，每夜惊醒，完全不容大脑有任何喘息。

 

裤裆处有一丝异样感，哈利伸手抓了抓。

 

和斯内普同|居后，才算过上正常生活。在床上，斯内普会看魔药古籍，哈利会看魁地奇杂志，然后两人会在某个时间点不约而同放下书，交换眼神，决定今晚是安心睡觉还是做一些损耗这张双人床寿命的事。

 

然而现在，时间仿佛空闲了很多。多到令他无聊。

 

好吧，也许在他这个年龄的男生这种时候就会从床底掏出一本《花花公子》。

 

哈利环顾四周。斯内普不喜欢照相，也很少购物，家里花里胡哨的装饰品都是哈利冲动消费的证明。因此借物抒情的想法不得不被打消了，毕竟他拒绝对坩埚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哈利眨了眨眼，一下，两下，起身脱下四角裤衩。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

 

这行小字闪着微弱的金光。

 

混血王子……哈利轻笑，倒在床上，手指开始上下游走。

 

是中二病已经浸入骨髓，还是他习惯在每个心爱的“物品”上都留下这样的标志？哈利不得而知。不过当年那本《高阶魔药制作》也算见证了两人的不解之缘。

 

嗯，孽缘。

 

不是“Lover”，“swеetheart”，“S-xual Partner”

 

而是该死的“Property”

 

哈利算是这位混血王子的“财产”吗？好吧，往好处想想，至少“财产”只会被失去，从不会失去什么。他这短暂的二十年里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就因为他是霍格沃兹的黄金男孩，就因为他生来就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所以他就必须牺牲一切？亲情，友情，爱情，甚至最后是自己？

 

嘿，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真的，他也想任性一番——去他妈的魔法世界，去他妈的伏地魔，老子不玩了！凭什么他刚生下来就得跟一个秃头没鼻子老头斗智斗勇啊？

 

可他连选择的权利都不配拥有。

 

得到，失去。再得到，再失去。这就是他的宿命。

 

哈利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根部莫名其妙在收紧。

 

更好笑的是，其他人的痛苦都在伏地魔魂飞魄散时结束了。而他不同，他还要继续小心翼翼做他妈的“救世主”，无论他愿不愿意。先不说那些把他捧上神坛的舆论新闻，就连自己的朋友也更愿意相信他是举世无双的救世主，而不是哈利·该死的·波特。

 

哦！救世主是不会甘心做一辈子小教授的，他应该去当法律执行司司长——哦！救世主怎么会想住在田园里看星星？应该给他修一栋豪华别墅——哦！救世主怎么能和相差二十岁的老蝙蝠在一起，他应该选择更优秀的伴侣，例如金妮·韦斯莱——

 

滚蛋。都他妈滚蛋。

 

孑然怒火燃于胸口，堵得少年呼吸困难。失控的魔力如丝状般渗出皮肤，头顶的吊灯骤然闪烁。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宁可成为新一代黑魔王也不要继续这种狗屁日子。嗯，实力上可以和上一代旗鼓相当，但是审美一定要比他强。

 

至少要有鼻子。

 

淦，怎么越来越疼了。哈利仰头，看向手里的好兄弟。

 

“WTF……?”

 

 

 

******

 

斯内普的手指烦躁地敲着桌子。

 

说实话，桌上这摞文件完全不是魔药教授的管|辖范围，但这位幸存者依旧是凤凰社所剩无几的骨干。自从魔法部接管了凤凰社，麻烦事就层出不穷——新来的小鬼们过于激进，出身并不“干净”的斯内普很容易被打上反动的标签。

 

斯内普揉了揉太阳xue，褶皱加深了眉宇间的印痕。战争剥夺了太多：岁月，心力，还有斯莱特林引以为傲的野心。

 

虽然不愿承认，但曾经的双面间谍如今更想将余生浸泡在魔药瓶子里。如果条件允许，能在爱巢里看到少年的身影是他最后的奢望。

 

男人的手指不自觉摸上脖颈的伤痕。

 

窗外突然传来猫头鹰猛烈的拍打。斯内普立即起身，条件反射般迅速在房间里施加“混淆咒”和“闭耳塞听”——战争总会在各个方面留下痕迹。

 

他非常庆幸这样做了，因为加急送来的不是什么密函，而是一封吼叫信。

 

 

亲爱的西弗勒斯，祝你一切安好，以及，

 

FUCK YOU！！

 

现在是凌晨一点，我，哈利·波特，此时此刻正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下|体，咒骂着你的名字，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老混蛋！！

 

就在一小时前，你忠诚的爱人正美滋滋躺在床上，准备在临睡前幻想你的模样来一场自给自足的邂逅。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你送的那个该死的生日礼物突然开始收紧，无论我怎么求饶，它都不予理睬，我他妈连阿拉霍洞|开都用上了你敢信？！

 

而且现在还在持续………淦！

 

我现在知道了，你送的这玩意不是什么情|趣环，而是绝育环吧？！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要和相伴我二十年的兄弟永别了！谢谢你，西弗勒斯！！

 

别以为我什么举措都没做，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圣芒戈，然而巧舌如簧的魔药大师觉得我应该怎么措辞？

 

‘您好，美丽的护士小姐，您能看看我的下面吗？这个情况有点特殊，您看到的这根不属于我，而是属于一位混血王子——哦不要害怕，小姐，我不是变|态，请您把魔杖放下——对，它不仅会闪光，还有刻字，最重要的是它要坏死了！！’

 

这样？！

 

好吧，我稍稍冷静下来了，好像它也变松了一些，难道和情绪有关吗？

 

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其他使用方法？！！

 

淦，又变紧了……

 

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女装斯内普……

 

啊，谢天谢地，现在我不用去圣芒戈了。

 

请你务必活着回来，因为我一定要亲手送你下地狱。

 

Fuсk you again.

 

Harry

 

 

吼叫信撕得粉碎，散落在地。

 

比起置气，想象少年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让他非常愉悦。斯内普为自己没能亲眼看到而感到惋惜。

 

这才四天，哈利就探索出了礼物真正的使用方法。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这让斯内普不得不反思是不是应该提前几年送上这份礼物，虽然现在也不算晚。

 

战争结束之前，哈利远驾于常人之上的魔力可以专注于伏地魔和食死徒身上。但是现在，无处发泄的他一旦任由愤怒和怨恨助长魔力肆蔓，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斯内普施了个咒，让桌上的纸屑一扫而空

 

“我不指望救世主能理解我的煞费苦心。”斯内普自言自语般重申，坐回到桌前，“如果真要下地狱，那我一定奉陪。只是不希望你先我一步。”

 

当然，下地狱前他还要再拉上一位。

 

斯内普捏断一根羽毛笔，纳威·隆巴顿打了个喷嚏。

 

 

 

******

 

木塞从香槟瓶口逃逸时发出“啵——”的一声。哈利喜欢这个声音，因为它意味着有值得庆祝的事正在发生。例如，此时此刻。

 

“致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斯内普举杯，“诚挚祝愿你明年依旧保留这至高无上的头衔。”

 

“魔药教授听起来酸意十足？”

 

“闭嘴。”

 

哈利轻笑，和斯内普碰杯。

 

“伟大的魔法部部|长要把我逼疯了。自从罗恩去帮乔治经营笑话店之后，她几乎每天都在写信劝我回去。”

 

“格兰杰小姐和她的两个没用男人。”斯内普嗤鼻。

 

哈利耸耸肩，“马上就是韦斯莱夫人了。”

 

两人同时轻笑，抿了一口酒。

 

“这个给你。”哈利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纸，递给斯内普。“已经通过了。这周日再开个欢送会就结束了。”

 

斯内普不易察觉地叹气，如释重负。哈利瞟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向壁炉。

 

沉默持续在屋内发酵。

 

“谢谢。”

 

男人很明显不擅长说这个词语，因为就算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哈利也能看到他红透的耳根。

 

“放心，有我在呢。要是连凤凰社都不去了，赫敏绝对会杀了我的。”哈利嘴角扬起微笑，“而且我还挺喜欢现在他们做的事——魔法部确实有很多需要休整的地方。”

 

“记得对新入社的激|进小鬼们保持友好。”

 

“嘿！这话应该我来说吧？”哈利放下酒杯，坐到斯内普腿上，“昨天还有个一年级小狮跑到我这里哭诉斯莱特林院长无缘无故扣分。”

 

被告者轻笑，将少年揽入怀中，耳语道，“并不是无缘无故。背后议论教授，某位格兰芬多曾经也这么干过。”

 

雄狮翻身骑在男人身上，“嗯哼，那他们都议论了什么？值得扣三十分？“

 

男人冰冷的嘴唇如蛇信子般滑过少年美好的脖颈，引来一阵战栗。斯内普抓起少年的左手，放至唇边，从腕部向上轻吻，直到碰上无名指间同样冰冷的圆环。

 

“八卦。”男人吐出两个字。

 

“他们还在猜测格兰芬多院长的爱人是谁吗？”少年嗤笑，视线同样落在圆环上。

 

“不，他们说你在守寡。”

 

绿眸对上黑瞳，斯内普看到怒火在他眼中燃烧。

 

“……确实值得扣分。”

 

“它没有在收紧。”斯内普抚摸圆环，佯装失望，“看来你终于学会如何控制情绪了。”

 

“如果你当初直接给的是戒指，我的兄弟就不会受那么多折磨了。”

 

“疼痛是最好的导师，不是吗？”

 

哈利厌恶皱眉，避开那双黑眸——它们咄咄逼人，几乎要看透他的内心。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哈利声音细若蚊鸣。

 

“你的愤怒？梅林作证，它几乎每天都写在你的脸上。”斯内普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沙哑，“从你十六岁开始。”

 

哈利沉默。如今少年脸上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陷入回忆的痛苦。

 

斯内普愣住，口气稍稍缓和。“虽然说出来脏了我的嘴，但那只蠢狗确实说过一些勉强中听的话。”斯内普僵硬地拍打少年的后背，像在安抚做了噩梦的小孩——显然他也不擅长这个。

 

“爱你的人永远不会离开你。”

 

哈利没有回复，只是将头埋进男人肩窝。斯内普感到脖颈的伤疤处有一些湿|润——这位在伏地魔面前游刃有余的双面间谍面对格兰芬多的眼泪竟有些不知所措。他喉咙里抱怨又委屈地咕哝一声，小声补充道，

 

“我也一样。”

 

少年抬起头，顶着泛红的眼圈噗嗤笑出声。斯内普翻了个白眼，立刻想送给前一秒的自己一个巴掌。

 

“谢谢，西弗，谢谢你。”哈利仰咧嘴轻笑。

 

“别在这种时候叫我西弗。”这回通红的不仅是耳根，连面颊也是。

 

哈利笑得更加灿烂，眼角还挂着泪珠——这是斯内普在床上最喜欢看到的表情——少年在男人面颊上的两朵红晕都落下轻吻，然后将戒指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调笑道，

 

“嘿，混血王子，你可要对你的财产(Property)负责。”

 

斯内普以吻回击，口唇缱绻之间含糊答复道，

 

“乐意至极。”

 

 

 

******

 

后来的后来，再也没有关于格兰芬多院长守寡的无稽之谈了。

 

因为这位真正的格兰芬多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当着所有学生的面给斯莱特林院长戴上了戒指。

 

嗯，还会发光。

 

同样是那天，所有学生都目睹了实战中如何使用“黑魔法防御术”。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The End.